那自然是竹青公子了,只是我們竹青公子性子清冷,可不是隨便就能見的,姑娘能給什么好處啊。老鴇搖了搖扇子。
寧離略一思索,這樣的公子大約便是那種心高氣傲,還略通詩書附庸風雅之人,瞧不上尋常人的幾個臭錢,便對老鴇說:我略通書畫。
老鴇上下掃視了她一眼,叫來了人上去詢問一遭,不多時便得來了回應,老鴇帶著寧離上了二樓:娘子啊當真是幸運,這竹青公子只見固定恩客,您還是頭一個例外呢。
竹青公子的屋子布置的雅致,還掛著不少的畫,寧離被墻上的畫吸引了,屋內(nèi)置一架屏風,后隱隱坐著一道身影,似乎在提筆寫字。
老鴇把人引進來后便出門去了,門合上后屋內(nèi)響起一道清雅陰柔的聲音:聽聞小娘子擅畫,來這兒的人擅畫的多了去了。
寧離環(huán)視了一遭,指出他墻上掛著的那些畫是自己所作,只是技法粗糙,得行不得神,大約是被她的直白所驚,屏風后的人愣了愣,突然笑了:口氣不小,聽你這般頭頭是道還是個行家。
不敢,略通罷了。寧離暗想不過是小菜一碟罷了,明顯就是剛入門的水平。
小娘子才華不俗,那竹青便好生伺候了。那身影起身后走出屏風,一身穿白衣容貌極盛的男子映入眼簾,一雙桃花眼含笑,視線瞅得寧離頭皮發(fā)麻。
慢著,我來并非尋花問柳。她頗為尷尬道。
南風館不來尋花問柳是有什么事?竹青給她到了杯茶遞了過去,這種地方的茶水寧離不敢喝,只是接過來放在一邊。
我遇到了些不得心思的事,無人訴說,便想來這種地方,都說男人最懂男人。她托著下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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