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松了口氣,一溜煙跑回了院子,她不僅掌心疼,胳膊也酸,恨不得拿熱水泡一泡緩解一番酸澀。
翌日,孟歲檀神情愉悅的在畫院下值時掐著時辰在門外等她,等了好半響也不見她出來,直到瞧見云黛后他才上前問:寧離去了何處?
寧離?寧離早就走了啊,不過不是從這兒離開的她說今日要同師兄走,便乘了聶大人的車離開。云黛認真解釋。@無限好文,盡在海棠書屋
孟歲檀沒多想,只當(dāng)是今日不巧。
但接下來的日子卻叫他不得不多想,他每日都在畫院門外候著,但卻沒有一日碰見寧離,一問便是有事或者早就離開,似乎日日都卡著錯過的時辰,孟歲檀再心大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她在躲自己。
意識到這一點,他心里頭不是恐慌,只是心生焦躁,焦躁寧離在想什么,他一點都不知她的心思,哪怕是不愿還是厭惡,直接說總比這般逃避來的爽快。
他頹然的離開了畫院,乘上了回府的買車。
一路上他都在出神,反思自己,那日他是不是太粗暴,嚇著小女郎了,她沒見過這種場面,被嚇著也是正常,是他的錯。
亦或是他們手腳太重,讓她太疼了。
總而言之,孟歲檀思緒繁雜,千絲萬縷在腦海中糾葛成了一團亂麻,他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突然,馬車似乎碰撞在一處地方,車身狠狠搖晃,孟歲檀扶著車窗探頭出去問懷泉:怎么回事。
這一探頭卻瞧見了意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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