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一愣,這才冷靜下來環(huán)視,發(fā)覺陳設(shè)、被褥均和她的帳子不同,帳子更大,被褥更軟和,寧離側(cè)頭,面上似是羞憤:多此一舉。
說完便要掀開被子下床往回走,孟歲檀沒攔她,只是神情有些可惜,他也同她起身,起身后寧離才發(fā)覺他的外裳還穿在身上,頓時松了口氣。
你留下,我出去。他像是料到寧離會這樣,披上大氅便出了帳子。
寧離看著他的背影,撇了撇嘴,又回到了床榻上,大喇喇的霸占了比她大一倍的床榻,她剛剛起身一瞬間,又覺得身上涼,鼻子有些癢,生怕發(fā)熱趕緊鉆回被窩。
心里腹誹,果真是孟大人,連被褥都比她厚。
至于孟歲檀去哪兒睡,她可不操心,左不可能睡在柴堆里,被褥間的藥香催人,讓她很快便困意來襲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被一陣沖天的藥味兒給沖醒的,寧離鉆出被窩,看著孟歲檀坐在床榻邊吹著碗里的藥。
拿遠(yuǎn)些,好臭的味道,大早上的你便在這兒喝藥,能否離我遠(yuǎn)些。寧離理直氣壯的使喚人。
孟歲檀詫異:這是給你喝的,不是我的。
她的,寧離驚愕的看著那一碗不知道什么東西熬住的藥,捏著鼻子又鉆回被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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