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尋來了些干草,鋪在地上,寧離抱著鄒云慧在山洞內(nèi)蓋著外袍睡得正熟,另外二人在山洞旁火堆處守著夜。
還沒過一日。鄒云山喃喃。
這算什么,以前我們行軍打仗深山老林一待便是一月,都活成野人了,不過是趕幾日路,若是我一人,日夜不停一日便可到。屠言愷把柴火掰開扔到火堆中。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直到鄒云山困的不停點(diǎn)頭,靠著山洞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睡了三個時辰,屠言愷拍醒了寧離和鄒云山,繼續(xù)趕路,鄒云慧年歲小,趴在鄒云山身上繼續(xù)睡。
早飯屠言愷罕見的打了只野兔子剝了皮烤熟分給幾人吃,烤兔子沒有放任何的調(diào)味料,難吃到寧離無法下咽,她握著一只油膩的兔腿,凝著烤焦的外皮,思襯著第二口如何吃下。
將就吧,這荒郊野外的,什么都沒有,得吃了才有力氣走。他自己卻是吃的噴香,像是一點(diǎn)都意識不到無味寡淡還塞牙。
鄒云山一點(diǎn)點(diǎn)的撕著肉喂給鄒云慧。
好不容易塞下半個,她擺了擺手實(shí)在吃不下了,屠言愷嗤笑一聲丟給她一片大樹葉:吃不完包著留著下頓吃,食物緊缺,要節(jié)省才好。
她猶豫的看著手中的半截兔腿,讓她吃剩肉算了算了,她寧愿去啃酸到倒牙的野果。
但很快,她就被打臉了,不吃肉,趕路時沒有一點(diǎn)精神氣,虛的很,后面屠言愷逼著她咽下了肉,她才有了些力氣。
期間也不乏遇到庸王的侍衛(wèi),舉著火把在搜山,幸而幾人分散躲在了樹上才躲過一劫。
直到第五日時,屠言愷眺望一番后:還有大約半日左右便能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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