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去外面那層溫和冷淡的皮子,孟歲檀仍舊是霸道的,不容拒絕的,他要時時面對永無止境的吃醋和不安,在得知寧離對并沒有別的愛慕的人時,暴露了本性。
寧離被他的話說的愣在了原地,隨即氣笑了,她年歲還小,比之孟歲檀這種浸淫官場的老男人來說,心性不穩(wěn),她聽到這種話,欲反駁時孟歲檀卻抽身離去,吊的她一口氣哽得不上不下,躺下歇息時也翻來覆去一直在想這事。
想著自己真是沒有發(fā)揮好,腦子反應(yīng)不夠快。
阿喜回來時見她醒了登時高興要去給師兄報喜,寧離喚住了她:師兄去了何處?
黎大人原是想來照看女郎,但孟大人說他光顧著忙公務(wù),便叫他處理好公務(wù)再過來。阿喜囁喏道。
寧離覺出了不對勁,細(xì)細(xì)的品了一下,才理解他是何意,頗有些無語:罷了罷了,那你去罷。
她頭疼的又躺下了身,強(qiáng)迫自己入睡,生怕一睜眼便瞧見孟歲檀。
寧離病了三日,燒才徹底退了,晚上時總是朦朦朧朧的看見一道高大的身影在給她換冷帕,但她下意識不想睜開,便總是睡了過去,直到三日后,風(fēng)寒使她的咳嗽又嚴(yán)重了許多。
阿喜煮了梨水給她喝,孟歲檀守在她身邊,哪怕她拉著臉,也不會生氣,只是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不會干擾寧離分毫。
阿寰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便來看她,寧離拉著她坐下: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都是老毛病了,若是睡不好,便會發(fā)頭疾,熬過去就好,只是聽聞你病了,我便來瞧瞧。阿寰滿臉擔(dān)憂,詢問她可是有些水土不服?
寧離不敢說自己是因為心大睡外頭著涼,便支支吾吾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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