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了霜寒的眸子淡淡抬起:可以,只限于洗漱和一些私事,旁的我不會假手于人。
他的強(qiáng)勢和不容抗拒直白到令人心驚,黎從心心頭一跳:大人是否太過固執(zhí),皎皎也許并不愿您這般。他臉色格外難看,也顧不得上下級的身份。
孟歲檀淡淡發(fā)出一聲輕嗤,隨后平靜淡然的說:她便是不愿,也得醒過來自己同我說。
隨即沒再看黎從心震驚的眸色,繞過他出門去迎大夫,大夫是從城內(nèi)尋來的,提著藥箱進(jìn)屋把脈,白帕搭在腕間,把脈后說他是染了風(fēng)寒,不過不嚴(yán)重,好生將養(yǎng)就好了。
寧離一張小臉白生生地躺著,迷迷糊糊的感受到有一只手覆在她額頭上,冰涼溫潤,她想睜開眼去看,但眼前像糊了一層?xùn)|西,隨后又陷入了沉睡。
再醒來后,天色已是晚上,她喉頭的干癢叫她忍不住翻身趴在床邊費(fèi)力的咳嗽,聲音大到外面的腳步聲急了幾分,隨即她便被拖著扶到起,大掌沉穩(wěn)有力的拍在她的背心,一下一下,隨即一杯熱水遞到了她的嘴邊。
寧離迫不及待的探頭喝,喝的急了嗆得咳了幾下,大掌繼續(xù)給她拍背。
阿喜,嘴里苦,拿些杏干過來,我想含著。她閉著眼難受的不行,吸了吸鼻子,鼻子有些堵,什么氣味兒都聞不到,包括那股淡淡的藥香。
旋即唇內(nèi)被塞入一個(gè)杏干,指尖塞入她唇中,唇內(nèi)的溫?zé)峁鼟吨闹讣?,讓他忍不住伸手撥了撥?br>
寧離茫然地睜開眼,入目便是孟歲檀幽深的眸子,和她含著的食指。
她遲鈍的反應(yīng)了一會兒,以為自己在做夢,隨后孟歲檀自若的收回手,拿著帕子擦了擦指尖,寧離才反應(yīng)了過來,她豁然起身,鉆到床角:你你你你怎么在這兒,方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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