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么好喚的,遇見那忘恩負(fù)義的,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她口舌利索,年輕時(shí)便是不好惹,極為護(hù)短雖是同寧離說,卻叫岑氏聞言氣得臉色發(fā)青:你這是什么粗鄙之話。
徐老夫人原本都要拉著寧離走了,聞言又轉(zhuǎn)回身來:這就粗鄙了?我還有更難聽的沒說呢,我若沒記錯(cuò)我那兒子是因你家而亡,你們非但不感恩戴德還把我家皎皎送來了普華寺,方才住持說,皎皎寒冬臘月,浸著冷水,一雙鮮嫩的手懼是凍瘡,毛筆都握不住。
我可憐的皎皎兒。
徐老夫人一說到這傷心之處,便嘩嘩的流起了眼淚,黎從心隨后趕來,聽到了徐老夫人的控訴,遙遙一拱手:這位夫人,便是我家皎皎有再多的不是,也該我們自家管教,您越俎代庖這么多年,如今還不放過嗎?
岑氏氣得哆嗦:管教?我看她便是缺乏管教才作出那般丟人現(xiàn)眼之事,你當(dāng)她為何來這普華寺,還不是當(dāng)初勾引我家歲檀不成,孟府為了她的名聲、孟府的名聲才把人送來普華寺。
意識(shí)到岑氏要說什么時(shí),寧離心里頭一咯噔,直到親耳她所言,懸著的心終于死了,她面色慘白,嘴唇微顫,聞言低下了頭不敢看師兄和祖母。
徐老夫人和黎從心均是一愣,下意識(shí)看周遭并無旁人聽了去,便稍歇心神。
寧離垂頭等著徐老夫人罵她,卻聞徐老夫人一嗤:即便如此,那貴府合該把人送回來才是,這悶聲不響的送到這兒來,不就是仗著她無人撐腰庇護(hù)才肆意欺凌嗎?
岑氏被她說的手指顫顫:你你這粗鄙夫人竟如此不講道理。
孟老太太蹙眉:這位夫人,話不是這般說的,是當(dāng)初寧絮
你莫要提寧絮,人都去了,還要牽扯到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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