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昶自然知道孟歲檀接手了差事,一山更比一山高,他早就覺得孟歲檀翅膀更硬后,不聽他的控制,加之二人撕破臉皮在公事上勢必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先是路運,而后水運,水易發(fā)霉,那污水從角落滲進,這倒是叫我印像深刻。他似乎感慨道,丘尚書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忍不住問:然后呢?
沒什么,丘尚書怎的來問這個。謝昶終于落在了好奇上,丘尚書拿出早就打好的腹稿:今年差事大約是要落在旁人手上,往常大人負(fù)責(zé),下官自然放心,若是別人,少不得要操心。
謝昶笑意淡了淡,眸中陰鷙掃過。
從謝府出來,丘尚書便憑借著記憶繪下了謝府的圖紙,按照正常來說,密室這種地方不會設(shè)的極為巧思,除非主人疑心極重。
而謝昶是個很自大的人,丘尚書剛開始設(shè)想了幾處地方,今日一去后按照記憶把陳設(shè)列出,細(xì)細(xì)推敲與正常不一樣的地方。
果然被他找到了一處。
丘晏如把圖紙擺在孟歲檀面前:這是我二叔連夜畫的,他確實找到了一處地方,他發(fā)覺謝昶的書房掛著一處陰陽五行的圖,又見他桌案擺著道德經(jīng),他又時常出入道觀,家中不少事物都用三來作設(shè)。
例如一處庭院有三間屋子,屋內(nèi)有三把椅子,墻上掛著三幅丹青,只是,在謝府藏書閣的架子上有四瓶花瓶,這很不對勁。他語氣不急不緩道。
孟歲檀大約明白了:我知道了,多謝。
不必,若是你能再說服我二叔允我進祠堂祭拜父親便更好了。二人的聯(lián)系奇妙的用這你來我往的利益微妙的維持了平衡。
孟歲檀不置可否,雖說他嘴上沒有給出確切的答案,但不否定便意味著他會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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