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nèi)掛著許多細筆畫,均是為圣上所作,圣上一幅幅看了過去,突然停在一幅畫前,指著一副潑墨戲荷圖問:這是哪兒來的寫意畫。
盧湛英心頭一咯噔,院體畫之所以受人追捧自然是因當今圣上的喜好,那潑墨圖異樣獨特,不知何時懸掛了出來,打眼一瞧格外醒目,只是方才不知為何,竟沒有察覺。
寧離和云黛對視一眼,懸掛畫作是他們二人的差事,他們記得掛在這兒是一幅細筆孔雀圖,怎的變成了這幅潑墨圖。
庸王眉眼上挑,唇角扯了扯:這是哪個學生做的好事,當真是沒眼色,整個崇青館都知道父皇喜好細筆,把這樣一副寫意畫掛出來是何意。
盧湛英忙拱手:圣上恕罪,大約是哪個學生沒長眼,弄混了畫作,臣這便叫人拿下另尋畫作懸而掛之。
說完便使了個眼色叫一旁的章嚴趕緊把畫拿下來。
圣上卻伸手示意,章嚴頓時一動不敢動,他仰頭肅著臉仔細觀摩這副畫,隱在人群后的寧離后背已經(jīng)被汗打濕,低垂著頭連氣都不敢喘。
孟歲檀側凝著圣上的面色,也瞧不出什么生氣與否:誰做的差事?
短短一句話,叫寧離和云黛二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是微臣。
是你們弄混了畫作?從何處得來的潑墨圖。圣上轉回身緩緩問,單聽他的聲音頗有威嚴,但寧離不敢抬頭看,她硬著頭皮道:圣上恕罪,臣換的丹青并非是潑墨圖,只是這戲荷圖確實是臣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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