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看見高氏陌生的眼神,仍舊溫和道:阿朗和泱泱呢?近日被父親拘著讀書怕是悶壞了罷,我去瞧瞧他們。
高氏笑意勉強,拘著讀書是她想出來敷衍宿謙的借口,她不知道這個元陽伯世子心機這般深沉,連還是稚兒的弟妹都可以利用,她怕再接觸下去什么時候被拿去擋刀子,故而想方設(shè)法的阻攔宿謙見他們。
只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會打草驚蛇。
好,我同你一起罷。高氏說。
宿謙不解問:母親不是要出去?
倒也不是那么急,恰好我想同你說說阿朗功課的事。高氏自然的拐身說。
好。宿謙不疑有她。
庸王被圣上責(zé)罰的禁閉期限一到,賜婚的旨意就來了,謝府闔府上下籠罩在一片陰影中,謝昶強撐著笑意接下圣旨,看著圣旨上的側(cè)妃二字,幾欲吐血。
這完全脫離了他的計劃,雖說嫁給庸王本就是后路,但他想要的是正妃的位置,未來的國丈,可不是如今的側(cè)妃,傳出去他都要遭人恥笑,文臣之首,書香門第的名門閨秀給人做妾。
圣旨燙手,偏生他還得跟寶貝疙瘩似的供起來。
謝妙瑛短短幾日便憔悴了不少,面上沒了生氣,只余懨懨之色,直到賜婚的圣旨下了,她反倒松快了些,起碼有這道圣旨保著,她不必一條白綾上吊。
謝夫人抱著女兒,哭的眼腫,謝昶被哭的頭疼:別哭了,成天就知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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