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赫然是一疊疊的信紙,上面落款:皎皎。
這一刻他的眉眼軟化,猶如剖開最外層的護(hù)甲,他打開了最上面的一封信,阿兄二字落入眸中,三年,一千多封信,全都在此,最上頭的邊角還有隱隱被燒碎的痕跡。
娟秀的簪花小楷均是由他所教,筆鋒間不無與他所像之處。
一言一句中,皆是克制的相思之情,從最開始的道歉,到后來的只是分享她在寺廟的日常,篇篇都在說自己做了什么。
他卻從未看過,一張張全都沒有拆封,孟歲檀抽出了所有的信件,從頭到尾把所有的信件都看完了,企圖從這些信件中竊取一絲曾經(jīng)屬于他的東西。
但在看到阿兄,你好嗎?我不好,真的不好,你什么時(shí)候來接皎皎回家。他陡然把紙翻過,摁在了桌子上,喘息聲漸起。
他沒再看,把信件全都原樣鎖了回去。
再休沐時(shí),孟歲檀叫住了寧離:明日休沐,今晚我送你回徐府。
寧離身側(cè)還隨著聶青瀾和曲成蕭,聶青瀾主動(dòng)說:勞大人操心,只是我與老四皆有馬車,隨便一人都可送她回府。寧離點(diǎn)頭如搗蒜,邊點(diǎn)邊藏入聶青瀾身后。
你們身為師兄送自然無可厚非,只是我也是她的表兄。他為寧離的拒絕神色不大好看。
這他搬出表兄的身份聶青瀾二人確實(shí)無話可說。
寧離看她師兄略顯為難的模樣,只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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