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又分外好面子,哪怕后悔,也不愿意表露,寧離的心在別處,里面裝了祖父祖母、七位師兄,畫院,唯獨沒了他。
意識到這一點,孟歲檀心頭一滯,氣悶和酸澀鋪天蓋地的襲來。
寧離怔然的看著他,孟歲檀的神情不是不耐也不是說教,而且為了兩個人都好的商量,甚至有些誘哄的意味。
她一驚,把這雜亂莫名的思緒甩出了腦袋,自己這頗愛胡思亂想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再說吧,這就不勞孟大人操心了。她緊繃著臉,對他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分外不適應(yīng),天氣太冷,大人便從這兒下車吧,我們不順路。
她利索的趕人,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他沒進一步逼迫,也沒像以前那樣脾氣橫,反而拿起傘:我是認真同你說的,你的情緒總是寫在你臉上,我知道你排斥我,但公事為重。
寧離不可置信的看他,隨即冷笑:不敢,當(dāng)初難道不是大人叫謝妙瑛來趕我離開孟府?還有我意外幫了宿泱間接得到舒貴妃青眼,孟府的人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不就是怕我攀上庸王,對孟府不利嗎?到底是誰排斥。
你以為你站得高高的,隨便說幾句便能甩掉你的責(zé)任嗎?
她緊緊攥住了手,恨不得拿旁邊的竹節(jié)傘把人打下去,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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