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原因,只是謝昶和庸王本就知曉你父親的身份,一直未說是因為他們覺得掀不起什么風浪,但庸王對你起了覬覦,才選擇這般。
那就還是因為自己,寧離愧疚的垂下了頭。
那那不然我就離開好了,我向圣上去請辭。她進畫院本就是為了想搞清楚爹爹的死因,但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欲害了師兄們。
寧離懨懨的垂著頭。
不必,我來也是想提醒你一句,莫要著了他們的道兒,你若是真這么做,那才是順了他們的意。孟歲檀安撫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決斷。
寧離抬頭,生出了勇氣:我知道了,謝謝你孟大人。
二人對視,原本是很正常的視線,他的眸子又深又沉,就這么瞧著,遲鈍如她,感激道:我有事,先去忙了。
說完她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旁邊的樹葉被風吹落,黏在了他的肩頭,他視線一眨不眨的追隨著她。
孟歲檀看著她的背影,沉重的墜感像水漲潮一般漫了上來,席卷了四肢。
冷肅的眉眼一軟,沾染上化不開的愁緒。
她的眉眼間無論再如何深究,都全無任何的情愫,清澈純凈,宛如琉璃一般,沒有任何雜質(zhì),觸及這樣的眸色,總叫他的愧疚愈發(fā)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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