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離只好說:知道了。
虞少淵握著她的手腕,罕見有些固執(zhí),又像是證明什么:我還有幾句話沒說完呢。
寧離看了他一眼,下次罷,下次你還是來接我,下次再同我說。
還有下次,無數(shù)個下次,孟歲檀神情一暗,隱忍著崩裂,垂著的手掌死死地握著。
聽到這兒,虞少淵神情一松,笑意輕快:好。
二人交鋒,總會有敗的一方。
虞少淵很敏感的察覺這個孟大人與他有一樣的心思,真是有趣,自己明明先前唾手可得,卻要推遠(yuǎn),如今卻受不了,要吃回頭草、馬后炮。
人,不失去一次怎能知道什么最珍貴。
他仔細(xì)叮囑:有事要寫信,先前的信我都看。
寧離點了點頭:好,你回的信我也看的,一封不落。
寫信,孟歲檀神情徹底龜裂。
他書房架子上里側(cè)的盒子里,藏著三百多封信,他無數(shù)次想燒掉,但最后都下不了手,在得知自己動了心思,卻更不打開這些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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