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又嗚嗚叫了兩聲,蹲在陸長郁面前,身后尾巴掃帚似的掃來掃去,尾巴打得地板啪啪作響。
摸著摸著,雪狼聞著鼻尖縈繞著的香氣,也沒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粗糙的舌面在細嫩的手背上刮出一塊粉紅,留下一道黏糊的水漬。
身旁有人坐下了,陸長郁一抬眼,看到了薩羅。
他沉著臉,手中端著杯濃縮黑咖啡,水牛似的喝了好幾口,才壓住舌尖上的甜蜜。
只是味道可以用苦澀的咖啡壓住,嘴唇上的柔軟、溫度,鼻端縈繞的甜甜氣息,又要怎么壓得住呢?
薩羅又叫了一杯黑咖,黑色、苦澀的液體順著喉管咽下,卻像火焰一樣燒得他喉嚨發(fā)干、舌頭干澀。就好像涎水都被用在別處了。
陸長郁有點嫌棄他被弄了一手的口水,不過想著剛才雪狼好歹也算立功了,就沒有推開雪狼。
溫軟的手掌順著雪狼的下巴撓了撓。
“誰是乖狗狗~”
“乖狗狗是你,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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