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軒覺得甚是奇怪,這‘祝玉妍’也是陰葵派培養(yǎng)出的得力繼承人罷,心機城府倒是不輸人,可偏偏生了個執(zhí)拗的性子,認(rèn)定了的事兒十頭牛也拉不回,若真是這樣便也罷了,偏生她那顆腦袋瓜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偏門偏類的東西,竟是認(rèn)定了他會因碧秀心而成了情圣,魔門素來講究以情煉心,卻從沒聽說過哪一任邪王邪帝為情癡狂的,端得是讓他又氣又無奈,竟生出幾許哭笑不得的趣味來。
尤其是看著‘祝玉妍’冷著臉訥訥不言語的模樣,越發(fā)的覺著好笑,也罷,他倒要看看,‘祝玉妍’眼中能令他放棄一切的碧秀心是個何等風(fēng)華絕代的人物。
思及于此,石之軒也懶得再與她辯論,干脆松開手。
就這么放過她了?‘祝玉妍’驚疑的望著石之軒突然放手轉(zhuǎn)身的背影,實在是有些難以置信,在她印象中此人可不是個心胸寬大的,若是換了她自己被人這般設(shè)計了,指不定如何找機會睚眥必報呢。
“跟上。”
‘祝玉妍’一驚立刻轉(zhuǎn)頭望去,卻見石之軒已經(jīng)站在洞口,陰沉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她忍不住心頭一顫,就知道這人沒有那么大的心胸!一面嘟起嘴誹謗著,腳步卻不敢絲毫停頓的追了上去。
“去哪里?”
走到洞口,石之軒冷著臉瞥了她一眼,運起輕功快速的踩著凹凸不平的山壁縱身躍了出去?!S皴泵Ω?,雖然只是相處了短短的一天一夜,可她算是摸透了這人,霸道專橫,容不得人反抗。在沒有撕破臉皮之前,她還得任命的聽著。
“洛陽?!笔幍?。
“去洛陽?作甚么?”石之軒淡淡的投來危險的目光,‘祝玉妍’噤聲蹙眉。
半晌,石之軒才冷聲道:“本座倒要領(lǐng)教領(lǐng)教慈航靜齋的碧秀心?!?br>
碧秀心三個字如同炸彈般在‘祝玉妍’腦海里炸開,她雙目放光,嬌俏的眨眨眼道:“明白?!毙Φ糜行┮馕渡铋L。
石之軒頓時一口氣悶在胸口,不上不下的擱著他難受的緊,心道:明白?你明白個啥???尤其回過頭對上‘祝玉妍’眉眼彎彎,笑得一派天真純良的模樣越發(fā)的覺得氣悶,不由死力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這姑娘讓他在這一天里加起來受到的氣悶已經(jīng)超過了以往的二十年,首次讓他涌出了幾分落荒而逃的狼狽感。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