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色不早了,她才起身讓人準(zhǔn)備沐浴歇息,李澄覺得她這樣很好,既不會(huì)太過活潑聒噪,讓人無喘息的空間,也不會(huì)太過死板沉悶,讓人覺得無趣。
只不過,他道:“再過幾日,我就要前往大營練兵,恐怕只留下你一人在此,你若愿意,我就讓人送你回建業(yè),一來可以侍奉我祖母,二來建業(yè)那邊也熱鬧一些,這里太清靜無聊了?!?br>
行軍打仗哪里能帶家眷,這里雖然為他的府邸,但他多半也在操練,若非是成婚,恐怕還要整軍。
徽音心想自己和他圓房還真的圓對了,他常常不在家中,她就是想生孩子也是巧婦難成無米之炊,再者,李澄前世和李珩差不多前后腳去世,也是個(gè)短命之人。
但是回去建業(yè)那不太可能,且不說建業(yè)不熟悉,她是李澄之妻,李澄常年不在府中她就是老大,若是回去,頂上還多了個(gè)太婆婆,那可就難過了。
故而,徽音搖頭:“不嘛,雖說我也想去服侍祖母,但是……”
“如何?”李澄不解。
徽音臉上有些怯弱的表情:“我只認(rèn)得你一個(gè),我們又是夫妻,自是很好,可是別的人我怕。我來這里,也只有你與我一直說官話?!?br>
原來如此,李澄還沒想到這個(gè)問題,他也有些為難:“可你一直在這里,我也極少在家中啊?”
“即便你很少在家中,也總是在的。要不然,你何時(shí)回建業(yè),我和你一起回去,要不然我一個(gè)人不敢?”徽音拉著他的袖子,總有些害怕。
李澄想來也是她今年也不過十七歲,千里迢迢從冀州嫁過來的,孤零零的,只有他和她說官話,平日恐怕連個(gè)說話的人都沒有,也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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