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金殿之上。
夜卿北一身鎧甲被利劍穿得稀碎,發(fā)冠早在與夜珩對決之時被挑落,頭發(fā)全散在肩上,額角還在流著血,他被禁軍押跪在地上,身上捆著鎖鏈。
眼神里除了憤恨便是無盡的茫然,幽冥軍不是能以一敵百嗎?吉奉不是說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嗎?不是說夜珩和夜卿羽忙著處理父皇的事無暇分身嗎?不是說夜珩的部下一時半會兒調(diào)不過來嗎!
眼前這密密根本望不全的兵士,又是何時整裝埋伏的?!
他從未想到自己精心布局了這么久,短短兩個時辰他的人就投降的投降,還在殊死一戰(zhàn)的被人斬殺殆盡。
正想著,容立書也被人扣下,帶到了此處。
他一身戎裝,現(xiàn)下也顯得狼狽不堪。
夜卿北仇恨的目光幾乎都要化為實(shí)質(zhì),將他的身體貫穿,“吉奉呢?他這般算計(jì)本皇子,他人呢!???他人呢?”
容立書雙腿右移想離他遠(yuǎn)些,他只是想來看看傳聞中那般令人聞之色變的攝政王究竟會不會被吉奉那個小人活捉,見他們沒有勝算就跑了,誰知會被抓過來。
不等夜卿北再多說什么,那兩位禁軍直接押著他的脖子摁在地上,他除了伸長脖子怒吼,半點(diǎn)都掙脫不了。
沒多久,夜珩著一身銀白鎧甲走了進(jìn)來,男人的衣袍和手中的劍也沾了血,只不過都是別人的,他冷眼睨了跪在地上的兩人,神情薄淡,宛如他們只是微不足道的疥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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