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兔子想了想,似乎在回憶什么,然后兩只前爪搭在軟榻邊緣,后腿用力一蹬,就這么上來了。
雖然不符合兔子的行為,但意外符合現(xiàn)在的情況。
顧斟真忍不住笑出了聲,她輕輕踢了一腳這兔子,誰叫兔子非要靠在她腳上呢?
“嘰嘰——”
灰兔子抱著顧斟真一條腿,不肯松開。
顧斟真抖了抖,覺得有點(diǎn)重,又軟軟的,暖暖的,懶得管它,就這么閉上眼睛,睡一覺。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次日黃昏了。
被褥什么的,都收進(jìn)來,放在床上,擺得整整齊齊的。
腳邊很輕,抖了抖,沒有兔子沉重的分量,看來是跑出去玩了。
也不見灰兔子。
顧斟真起來伸了個懶腰,一個清潔術(shù)就算是洗了臉,然后慢慢地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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