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夫妻又不是冤大頭,不能出力又出錢吧,皇帝老兒在龍椅上干坐著就進(jìn)項多少了!
眼珠子一轉(zhuǎn),她起筆給榮貴妃寫了一封信,求她勸皇帝多撥些銀子給登州的受害百姓,最好派人盯著慈幼堂行事,不至于讓那些可憐的小娘子們再受欺負(fù)。
其實崔嫵很不想跟榮貴妃扯上關(guān)系,但她想清楚了,自己極力避開貴妃,反倒給了崔珌往上爬的機會,而且方鎮(zhèn)山要是真有造反的意圖,她與榮貴妃來往,也許能探聽些皇帝的心思。
思來想去,還是得交付些虛情假意。
信寫完,她思索了一下,寫下一句:“崔珌包藏禍心,不可相信。”
這陣子最好他費勁爬上去了,再摔下來,氣死他!
她迅速把信封起,交給了妙青。
信卻被隔窗的一只手拿了出去,崔嫵回頭一看,晉丑這衰人又來了。
自從春安縣爭執(zhí)之后,謝宥就將盯著崔嫵的人撤了,夫妻二人兩心相印,信任算是恢復(fù)如初,也給了崔嫵跟漆云寨聯(lián)絡(luò)的機會。
晉丑翻身進(jìn)窗,兩眼掃完了信,感嘆道:“榮貴妃,這樣的人都能搭上關(guān)系,我果然還是比不上你啊?!?br>
所以說這狗東西討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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