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嫵皺著眉頭,恨鐵不成鋼:“你腦子清醒一點好不好,抓我那些殺手都死光了,魏國公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去找他做什么,檢舉本誥命夫人?”
“誥命夫人是什么玩意兒?”方鎮(zhèn)山一個大老粗不懂。
“就是尊貴,就是體面,是那邊那個死人想要卻夠不到的東西?!贝迡持钢扌拍?,皺起的鼻子像個得意的小狼崽子。
“不能吃不能用,跟你們女兒家喜歡的花兒粉兒啊一樣,煩人得很!”
死老狗!崔嫵一掌拍在他背上:“還有,謝宥那根手杖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想做什么?”
方鎮(zhèn)山嘿嘿一笑:“成親的時候老子不能露面,現(xiàn)在送他點禮物怎么了,況且老子送手杖的時候,哪里會知道你把令牌也丟了,還落到狗皇帝手里……沒用的東西!”
“比你有用,沒有晉丑,你坑坑都踩,是吧?”
“晉丑……”方鎮(zhèn)山都不樂意說他,“現(xiàn)在寨子里缺點腦子清楚的,你要不今日就跟我走吧?!?br>
“缺人就茍著,”她拍了拍手,“反正我是不可能回漆云寨的!”
那鬼地方蛇蟲鼠蟻出沒,冬寒夏悶,既無亭臺樓閣又無奴仆美食,滿山的漢子晚上打鼾聚為雷聲,氣味更是難以忍受,有什么意思!
何況她才剛封了誥命,又報了大仇,不好好享受富貴日子,有毛病才去山里吃苦。
方鎮(zhèn)山有時根本弄不清她在想什么,崔嫵也什么都不會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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