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華回想起方才所見的那一幕,傅雪霜的手甚至掐住了李奉恩的腰,露出一截雪白,透著幾分詭異的旖旎,他們這對師兄弟的接觸,未免太沒有分寸,過於親密了。
然而李奉恩卻像是司空見慣,甚至是不以為意……
玉華清楚答案不可能從李奉恩那里得到,李奉恩雖然人好,卻對世事一無所知,玉華傾向於他被保護得太好,所以才會有種清澈的天真感。
說難聽點,離了這片竹林,按照李奉恩擁有的知識與修為,恐怕連一天都活不過去。
待傅雪霜將李奉恩的傷口全換了新藥,并纏上繃帶,玉華才裝作剛睡醒的模樣,施施然走出藥房。
“雪霜師兄,李師弟早?!庇袢A淺淺一笑,笑容中藏了一絲邀請的意味,他長得美,笑容也甜,天月派中從未有人能夠抗拒他的請求,只要他向師兄師尊撒個嬌,便是一呼百應(yīng),“雪霜師兄,玉華有個不情之請,昨天雪霜師兄教授的劍招,玉華有幾處無法參透,不知道今天是否能再麻煩雪霜師兄,教教玉華。”
“不能。”傅雪霜淡漠的拒絕讓玉華愣在原地,“我今日要去鎮(zhèn)上采購草藥?!?br>
玉華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剛好他也能藉此拉近彼此的關(guān)系:“那我隨雪霜師兄一同前去……”
“不必。”傅雪霜又是拒絕,他睨了眼床上蠢蠢欲動的李奉恩,隔著被褥,精準地往李奉恩的腰肢一掐,聽見李奉恩隱忍的嗚咽,傅雪霜的心情甚好,“我不在的期間,勞煩你看緊我?guī)煹?,讓他乖乖養(yǎng)病,別教他到處亂跑?!?br>
李奉從被窩里探出頭,委屈道:“師兄,我再繼續(xù)躺下去就要發(fā)霉了?!备笛┧囊挥浹鄣蹲屗s回被窩,“師兄您慢走,早去早回,記得幫我?guī)坊ǜ??!?br>
見到這對師兄弟的互動,玉華的神情難掩錯愕,他昨天跟李奉恩聊了許多傅雪霜的事,從李奉恩的口吻判斷,傅雪霜應(yīng)是不喜李奉恩的,然而傅雪霜一個修無情道的,面對李奉恩時卻顯得情感豐沛,反倒更似一對道侶在打情罵俏。
玉華被自己的想像惡寒,他在想什麼呢這是,李奉恩分明就對傅雪霜沒那方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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