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有何錯?她不過是有了一層皇家身份,名字為何直呼不得?”那人卻是偏激得很,“女子自古以來不可參政不可從軍,便是進軍營也是充為軍妓,如今這般,誰人都能組軍,將我們男人放在何處?”
“兄臺——”此人被他的悖逆之言嚇到,正想出聲阻止他繼續(xù)說,就聽另外一位男子附和道:“兄臺說的有理,況晉昭公主自從卸甲回京,聽說朝臣多次上奏,她都沒有要交還兵符的意思。若晉昭公主真有令人信服的本事,就是沒有兵符那將士也會自愿跟隨,陛下也會放心讓她再次回到戰(zhàn)場?,F(xiàn)在不歸還兵符,算個什么事???”
“好在啊,便是兵符在手,晉昭公主如今再不能穿甲禍害邊關將士,聽說太后已在物色都城青年才俊,此后應是要成家相夫教子了?!?br>
“嘖,就晉昭公主這身份地位,不論哪位青年才俊被看上,尚公主終歸不是個美名,有得罪受了?!?br>
在場眾人多為男子,女子多數(shù)不敢出聲,敢出聲的最終也被過于高亢的男音所掩蓋。
夜幕在一片高潮聲中落下。
***
外面流言蜚語滿天飛,可把孔氏急死了,成天圍在容清樾面前轉,旁敲側擊的問她是否真如傳言不愿交出兵符?為什么,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容清樾被她問得心煩郁悶,日日找借口跑出府去,今日約了林侍郎家的嫡女去酒樓,明日約上幼時軍營里一同長大的宋國公家的世子去跑馬,那公主府是一點不想回。
林家嫡女哭兮兮地以父親得知她去酒樓罰她禁足拒絕了她,容清樾只好抹著鼻子躺在府里的躺椅上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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