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智障呢?”江瑤才不上當,直接翻了個白眼給某人。
見江瑤不上當,陸行止只能繼續(xù)使用武力搶奪了。
江瑤現(xiàn)在是什么人?豈能是被陸行止三兩下就壓制住的弱女子?
她死死的把信壓在自己的身下,左右防守著陸行止搶奪的手,雖然躲的有點吃力,但看著陸行止那急紅了眼的樣子,她卻覺得很有趣。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陸行止露出這種表情來,這種急和當初知道她被打受傷住院的急不一樣,但是,卻更有趣,因為一封信,他能急的耳尖都紅了,或者說更像是羞的。
“信里是什么?”江瑤虎著臉,“看你急成這樣,該不會是你寫給別的女人的情書吧?或者是別的女人寫給你的情書?那個女人又正好是你喜歡過的女人?聽老四老五說,你在軍校的時候,喜歡你的女生都能從長城頭排到長城尾了!”
“胡說八道!”在這個問題是,因為心里坦然,所以陸行止回答的飛快,也回答的坦坦蕩蕩。
他這輩子除了江瑤,就沒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所以,怎么可能給別的女人寫情書?又怎么可能收別人的情書,還藏著?
他又不是賤,又不是覺得收女人情書很偉大。
“那你還不讓我看?”江瑤嚴防死守著,“對了,我放在我娘家房間的塑料星星你什么時候帶部隊來的?還有,我媽怎么會舍得把我的作業(yè)本拿給你?”
“星星是你收到錄取通知書那天我陪你回去偷偷帶走的,至于作業(yè)本……我拿都拿了,你問這么清楚干什么?我媳婦的東西,我還不能拿了?”解釋是解釋不了了,所以,他只能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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