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飛棠眼里,朱千蘭還真和什么都不懂的村姑沒區(qū)別,就沖著她身上軍裝的肩章,不知道她是陳家女兒的人,也不敢這么和她說話,所以,朱千蘭和村姑,或者說,和豬又什么區(qū)別?
“就算我要包庇我戰(zhàn)友,拿什么包庇?你不是證人嗎?那你就去證明一下。”陳飛棠呵呵的冷笑著,眉目中藏著譏諷,“別怪我沒有告訴你,破壞軍婚是違法的,你要有膽子,你就去啊。”
陳飛棠說完以后,就拿著冷眼看著朱千蘭。
她有些猶豫,也有些糾結(jié),她既想朱千蘭上去,將陸行止和江瑤分開,即便知道不管朱千蘭說什么陸行止都不會信,但是,至少能打擾他們兩人單獨相處,陳飛棠也覺得高興。
但是,又怕朱千蘭把事情鬧大了,陸行止會丟臉,畢竟,這里還有很多的軍人,還有很多的外人。
而被陸行止一路扛著從帳篷出去以后,江瑤是連掙扎都懶得了,反正都是徒勞無功,她范不著浪費力氣。
等陸行止把她放下來以后,她才給了陸行止一個大大的白眼,“下次要扛,提早打聲招呼,要不然就給你的肩膀墊一塊海綿,不然磕著我肚子不舒服?!?br>
陸行止見江瑤好像是生氣了,又好像沒有生氣,也拿不準(zhǔn)江瑤到底現(xiàn)在是什么情緒。
“說說吧,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标懶兄归_口,抬手摸向她的肚子,大概也是真的擔(dān)心她肚子被他硬邦邦的肩膀磕壞了,所以輕輕的揉了揉,嘀咕了句,“以后不扛,用抱?!?br>
“沒呢!沒呢!”江瑤連連搖頭,推了推陸行止,“沒什么意思?!?br>
陸行止抬頭,用深邃的眼眸看了她一眼,臉色并不好看。
幾秒以后,他突然嚴(yán)肅的問道,“你是不是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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