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掌紋都是獨一無二的,他記著她的整個人,包括掌紋的模樣。
應(yīng)該是在山里呆了不短時間了,他的下巴長出了些胡子,江瑤在摸他下巴的時候手掌被他胡子刺的收了收,就這么點下意識的動作竟然就被壓著她的男人感覺到了,還很不滿的將她的手壓了回去,讓她的手繼續(xù)貼著他的臉。
“誰給你畫的臉?丑死了,告訴我?guī)滋?,我削死他?!标懶兄箚柾暌院筇植亮瞬两幍哪?,可顯而易見這種特殊涂料并不可能讓他這樣輕易的擦掉。
陸行止嘖了一聲,他好好的一個白白凈凈天仙似得媳婦兒就給紅方那群家伙畫成了個鬼似得。
“你也差不多,咱兩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江瑤哧哧的笑著,然后將手收了回來自己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
如果不是這一次她參加演習(xí),如果不是她剛才翻窗戶跑了,如果不是恰好來追她的就是陸行止,大概她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陸行止能將她記得那么的牢。
記到僅僅一雙手的掌紋就能一眼把她給認(rèn)了出來。
這個男人心里藏著深情,但是卻從來不屑去說。
他說他認(rèn)得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江瑤是信的。
“呵?!标懶兄沟倪@聲笑并不是從喉嚨里傳出來的,而是從肺里出來的一個氣音樂,悶悶的笑,但是笑里卻有兩分甜意。
山野的風(fēng)里伴著幾絲不明花香,耳畔是不曾休止的知了撲騰翅膀沒完沒了的知知知聲。
還有她淺淺的呼吸。
他回想剛才看到草叢后面緩緩舉起一雙白皙的小手的情景,草叢那里的光線并不太,所以看到手他雖然猜到那人應(yīng)該是舉手要投降但還是又往前走了兩步。
后來可能是風(fēng)吹動了她頭頂上的樹葉,月光毫無遮擋的照在她高高舉起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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