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等睡醒了再說?!标懶兄古呐慕幍暮蟊常袷前矒岷⒆拥拇笕艘粯?,輕輕的。
江瑤像只無尾熊似得四肢都抱著陸行止,臉埋在他的手臂磨啊磨的,就是沒有半分睡意。
怎么可能睡得著呢,一想到下午他回a省,之后兩人就要長達(dá)半年時間見不到,她就半點(diǎn)睡意也沒有。
沒聽到陸行止的聲音江瑤抬頭看了眼他,“你困啊?”
現(xiàn)在的天氣,太陽很早就能曬到窗戶來了,江瑤的視線越過陸行止的側(cè)臉落在了停在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上,暗自羨慕這群麻雀春夏秋冬都能這般的熱鬧。
陸行止并不困,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安慰江瑤罷了。
她就像無尾熊一樣緊緊的抱著他一點(diǎn)都不愿意松開,可見她心里是有多么不舍得。
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剛結(jié)婚的那一年,半年不見對于陸行止來說習(xí)以為常,對于江瑤來說是巴不得的事情,可如今,心境變了,好像這半年的一個跨度就變得像有一個太平洋那么大那么難似得。
兩人就這樣抱著睡都沒有說話一直賴床賴到陸母起床喊兩人下樓去吃飯才下床洗漱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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