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苯廃c點頭,“放心吧郝隊,我知道該注意什么?!?br>
“辛苦你了,加油!那么多流離在外的孩子,那么多失去親人的家庭,就靠你們了,千萬注意安全,什么都重要不過你們自身的安全?!焙玛犞刂氐呐闹幍募绨?,這是一種托付,也是一種信任和鼓勵。
“對了,你在電話里說的東西呢?帶出來了沒有?”郝隊問。
“賬本,帶出來了。”江瑤是過來的時候讓大可送出來給她的,然后直接拿過來交給了郝隊,順便又問了句,“那位歐陽先生……”
“放心吧,可信?!焙玛犞澜幰獑柺裁?,所以直接在江瑤開口問之前給了答案,“歐陽先生原名并不叫歐陽先生,他以前是軍校的,讀了一年轉到國外讀了經(jīng)濟管理,歐陽先生這個身份借的是他一個朋友的,不過緗市這個公司歐陽先生自己也有股份?!?br>
郝隊說的并不明朗,這是規(guī)矩,線人也是受保護的。
江瑤意會,郝隊已經(jīng)說了這么多,她要是真有心去查這個歐陽先生真正身份也查得出來了。
這個公司的股東其中一個人便是歐陽先生的真實身份。
離開咖啡廳以后江瑤就回到了溫云芳的宅子里,這個晚上溫云芳并沒有回來,等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回來的時候,連衣服都換了一身,是保姆一大早給她送出去的。
江瑤不是不經(jīng)人事的女孩子,這意味著什么,她心里清楚。
只是一想到這種女人惦記著她家的陸行止她就覺得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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