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guān)系,他的本意也不是教會所有人,他只是希望在這世道上,和他同為小哥兒的,還有那些同樣屬于弱勢群體的姑娘能夠多學(xué)點東西,希望他們也能有一個好的前程。
這一天一大早陸鳶就醒了過來,然后在衣柜前拿著幾件書生袍比來比去,等蕭戾睜開眼的時候,迫不及待地問他:“夫君,今天是學(xué)堂開學(xué)的第一天,你說我穿哪件衣服好?
是這件月白色的好?還是這件青色的?還是這件藍(lán)色的?
我覺得月白色那件的好看,但衣服看起來太好,穿起來有種公子哥的感覺,我怕會讓學(xué)生覺得我太有距離感,有什么想問的也不敢問我怎么辦?
這件青色的也不錯,那件藍(lán)色的好像就過于普通了,和我平時穿的衣服沒什么區(qū)別,顯得有點不夠重視了。
夫君,你說我是穿這件月白色的好一點?還是穿那件青色的好一點?”
“我研究研究?!睅讉€小家伙還在睡,蕭戾起身朝他伸出手,在他下意識將手放上來的時候,手上用了點力道,將他給拉到腿上坐著,“我覺得……”
他的聲音就在小夫郎的耳邊,說話時薄唇故意擦過小夫郎耳朵上的軟肉,一邊占便宜一邊曖昧地在其耳邊說道:“夫郎穿什么都好看,可不穿的時候最好看?!?br>
倏地一下,陸鳶白皙的小臉變成了猴屁股,又羞又惱地掙扎著要從他懷里起來,“你這人怎么這樣啊!”
“哪樣?”蕭戾也沒有故意使壞,占夠了便宜就讓他掙扎開了。
看他那有恃無恐的樣子,陸鳶實在拿他沒轍,跟他比臉皮就從來沒有贏過哪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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