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戾不得不感慨一下,果然不愧是睡一個被窩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問題來了。
他沒吱聲,一邊將焯好水的野菜撈出來過冷水涼拌,一遍用余光看蕭老三。
蕭老三大著嗓門,欲蓋彌彰地說道:“什么怎么了?哪有怎么了?這火燒得太旺了,給我眼睛都熏疼了?!?br>
最后一道菜已經(jīng)煮完,說完他丟下燒火棍,端起那碗排骨趕緊出去了。
林草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三叔怎么了?”
“沒事?!笔掛甯蟾沤忉屃艘幌聞倓偟氖?。
聽完后,林草也有些心疼地看著他,“不管你三叔想太多,你看除了專門做廚子討營生的,楊柳村哪個漢子會做飯?就算會做飯又有哪個漢子能做得這般好?”
楊柳村就有人在鎮(zhèn)上的酒樓當廚子,從學徒到廚師都花了好多年頭,手藝才能勉強過得去。
何況是自己琢磨的,這過程還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蕭戾心知是解釋不通了,輕笑著搖搖頭:“也許我天賦異稟呢?”
“天賦異稟是什么意思?”林草滿臉疑惑。
蕭戾:“……”忘了蕭家人基本都沒讀過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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