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非是這次的命案,問他們?nèi)绾伟l(fā)現(xiàn)尸體,當(dāng)時周圍有沒有別人之類的。
盡管蕭戾有點(diǎn)“吃醋”,可他還是讓小夫郎來回答,鍛煉對方與人溝通的能力,只有小夫郎有什么說得不到位的時候,他才偶爾補(bǔ)充一兩句。
一來二去,到結(jié)束的時候,楚懷清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二人之間的相處之道。
說是夫夫,其實(shí)又像是師徒。
雖然這是一件命案,但是仵作是個老手,一開始就確定了對方死于自殺,只是自殺原因未明。
而楚懷清想知道的,就是對方為什么好端端要在城中自殺。
如果只有這一件命案是這樣,楚懷清或許并不會親自過問,可好巧不巧的是,差不多就是三年前的時候,陽州城也發(fā)生了一起類似的命案。
然而查來查去,最后能夠確定的就是對方死于自己之手,偌大的陽州城竟無人認(rèn)識對方。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楚懷清也有同樣的預(yù)感,哪怕讓人去張貼告示,只怕結(jié)果也并不樂觀。
陸鳶不明白他在憂心什么,也幫不上他的忙,便看向蕭戾。
因?yàn)閯倓偟男e扭,所以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去拉蕭戾的手,只是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問他:“那個人是自己殺死自己的,是不是這個案子很快就可以結(jié)束,我們就可以回家去了?”
雖說他們在京城有了莊子宅子,京城里也有了氣派的大宅子,楊柳村那邊沒有太多的美好記憶,但那里總歸是他長大的地方,離開久了難免有時候會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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