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鳶一把捂住他這張討厭的嘴,氣呼呼地瞪著他,“你還說!”
昨晚的時候,這人故意讓他說那些羞死人的話,不說就、就……
光是想想,陸鳶就害羞得面紅耳赤,全身都開始發(fā)燙。
蕭戾歪了下腦袋,嘴巴便重獲自由,好笑地看著他,“怎么了?叫我一聲戾哥很吃虧?還是叫我夫君不對?又或者……
鳶兒不喜歡我那樣對你?可我分明記得,某個小哥兒當(dāng)時可是舒服得直哼唧,怎么現(xiàn)在翻臉不認(rèn)人了呢?
果然,這不管是東西還是人,到手了之后就開始不珍惜了,可憐我這個黃花大小伙,就這么丟了清白。
唉,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
陸鳶被他倒打一耙的舉動給震驚得目瞪口呆,說話都變磕巴了,“你、你、你又亂說!”
“為夫哪句亂說了?”蕭戾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鳶兒倒是說說看?!?br>
陸鳶向來就說不過他,在耍流氓這件事上更是半點都比不上他,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還是蕭戾怕把人給氣壞了,抱著他出去的時候笑著和他解釋,“家中如今就我們,別怕,如果有人突然開門進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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