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鳶:“……”他能說他忘了嗎?
“呵……”
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陸鳶耳根發(fā)燙,小臉泛紅,卻還是嘴硬地說道:“也不用全聽他的。”
“哦,那什么時候聽什么時候不聽呀?”寶哥兒正是好奇的年紀,對什么都充滿了好奇。
“這……”這問題陸鳶也答不上來,最后自暴自棄道:“算了,寶兒還是聽你四哥的吧!”
“好吧!”寶哥兒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摸摸他的頭,“四哥么怎么一會一樣的,比寶兒變得還快?!?br>
陸鳶:“……”心累了。
堂屋里,蕭戾已經轉過身看著二人,冷厲的眉眼此刻盡是溫柔的笑意。
他好像找到了養(yǎng)夫郎兒子的樂趣了,要孩子……
也不是不行。
想到孩子的事,蕭戾不禁有些憂愁。
他和陸鳶做的時候并沒有戴套,剛開始那會,在最后關頭他還想通過人為的手段去避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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