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顯然就是以過來人的口吻在感慨,蕭戾也沒否定他,只是說道:“會做飯自然是好的,技多不壓身,可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可以只享福,不用操勞這些瑣碎的事?!?br>
林清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些話你和鳶哥兒說過嗎?”
“說過?!笔掛妩c(diǎn)頭。
這些話在成親第二天的時候,他就和小夫郎說過,不然也不能把人給勸住休息。
他的反應(yīng)平淡得好像在說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讓林清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等火成功燒起來了,他才輕輕搖了搖頭,“兒孫自有兒孫福,日子是你們自己過的,只要你們好好的,我就放心了?!?br>
盡管這樣說,可他的眼底還是有著難以忽視的擔(dān)憂。
新婚燕爾時,漢子對夫郎有多好都不稀奇,可時間久了以后,漢子能夠始終如一嗎?
他的態(tài)度其實(shí)很明顯,換了旁人,蕭戾只會無視。
說句難聽的話,如果林清沒有搬來和他們一起住,蕭戾多半也會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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