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之前面對荊建的“挑釁”,無論是派拉蒙,還是索拉納全都保持著沉默。畢竟以后還要合作,他們并不想把關(guān)系徹底搞僵。然而荊建的一而再、再而三,終于惹得索拉納“老實人發(fā)火”了。于是這次面對記者的采訪,索拉納一時“忍不住”,居然開始了對噴。
對報道上那些夸張的描述,荊建是一笑了之。本來就是一個煙霧彈的炮灰,荊建其實根本不在意索拉納的態(tài)度反應。就是結(jié)果算比較有趣,似乎煙霧彈根本沒起到效果。這算是羊肉沒吃到,惹了一身騷吧?
……
在慕尼黑,全體正在大廳集合,準備集體外出購物,而領(lǐng)隊呂良卻在不斷的咆哮:“無組織無紀律,離團都兩天了,連個聯(lián)系方式都沒有?到哪里去找?回國后,我一定要向上面反映?!?br>
其實呂良最火大的地方并不是荊建離開,而是講座過后,費克斯化工等化工集團大感興趣,準備追到中國詳談。這不意味著跳過他嗎?尤其是感謝費什么的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泡影。
一旁的朱國良聽的有些不耐煩:“不是說好了,今天中午到嗎?”
“都快要中午了?!泵鎸χ靽?,呂良不敢過于放肆,“朱老,你應該知道新聞了吧?柏林墻都倒了,人心不穩(wěn),就怕年輕人潛逃??!你我都是要擔責任的。”
對如此明顯的上眼藥,朱國良是一個字都不信。在這點上,他對荊建相當有信心,當時都能主動回國,還需要這次潛逃嗎?恰好眼皮一抬,看到荊建在大門外下車,朱國良皮笑肉不笑:“喏,這不是來了嗎?”
見荊建走進大門舉手微笑,后面還跟著位抱著東西的白人司機,所有人都愣愣的,似乎排場有些大哈?還是閆琨率先反應過來:“小荊,我們要上街,你去不去?去就等你?!?br>
荊建笑著婉拒:“來回跑了一趟挺累的,想好好休息。誒,你們電動剃須刀等小家電就不用買了,這里每人一份,朋友送的?!?br>
既然自己外出兩天,多少有些搞特殊化,那就送份小禮品,很正常的人情往來。荊建倒沒感覺什么,連呂良都給了一份??墒沁@行為落到那些人眼中就不一樣了。
而呂良還沒感覺到風向的改變,見那位司機放下箱子,并且給了荊建一個大信封:“先生,這是威廉先生給您的,請您收好?!弊蛲砼牡哪切┖嫌?,小威廉就出錢加了一個急,當晚就沖印并且讓司機帶給荊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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