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黃世夫安然無恙,蔣文意終于放下了心。可是有人看到黃世夫身后跟著的那個白人風塵女子,就氣不過了,一旁的大軍瞪大眼:“黃老板,以為你是去談生意?原來到賓館開房?害的我們兄弟冒風險救你?”
黃世夫臉色尷尬:“軍哥,呵呵,獨身在外,定期泄泄火。抱歉,抱歉,以后我一定請客……”
蔣文意沒理睬黃世夫那邊的廢話,他已經(jīng)與守衛(wèi)的那幾人見上面。主要有三伙人,一伙就是肯尼斯,他有倆個本地黑人保安,還有個拿著步槍的白人廚子。聽說之前飯店有一支二十幾人的保安隊,沒想到暴亂一發(fā)生,就基本跑了個精光,吐血的是,連槍支都帶走了。要不是肯尼斯的槍庫里還留有幾支槍,并且還有十幾箱子彈,說不定根本就堅持不到現(xiàn)在。
另一伙領頭的是一位名叫紐萊特的白人,五十出頭,有一位保鏢和一位穿本地傳統(tǒng)服裝的年輕黑人。紐萊特其實是飯店的客人,而跟隨他們的另兩位白人男子同樣是客人,這五人清一色的手槍,說實在話,只能是壯壯膽。
第三伙居然是黑蘭市的警察局長,一個四十不到名叫布桑喬的黑人。悲催的是,他只帶著一名副官,倆人是穿著禮服參加這里的一場宴會,沒想到被暴徒堵在了飯店里。雖然都有手槍,估計連紐萊特等人都不如。
蔣文意他們再次無語,就這種火力,幾百人的暴徒居然沒攻入?過家家也沒這樣搞笑的吧?沒啥說的,先同舟共濟,加強火力。于是蔣文意讓約魯巴翻譯:“會用步槍的,我這里有幾支。愿意共同抵抗的,到這里領手槍?!狈凑齽偛爬U獲了一些,正好都用在這里。
領槍的人倒是挺踴躍,沒想到布桑喬局長把蔣文意拉到一邊,遞過煙點上:“蔣,有件事想麻煩您,能否到我家里一趟,把我的家人接到飯店?放心,我這人知恩圖報,以后我會給你保安公司以方便?!?br>
“嗯?”蔣文意立刻抓住重點,“你是說,還是留在飯店最安全?”
“對對。”布桑喬似乎對外面的政變也好,暴亂也好,都并不慌張,神閑氣定的解釋道,“我怕那些暴民亂來,其實外面的小風波很快就能解決。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對你的保安公司完全沒印象,你根本就沒到警局注冊過,而且重火力的武器標準已經(jīng)遠超了法律規(guī)定。哦,親愛的朋友,別緊張,我并沒有追究什么的意思。只是想告訴您,你們開著這樣的車,有著這樣的火力,那些暴民就會躲開,并不會發(fā)生什么戰(zhàn)斗,也不會有什么危險。如果您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副官陪著去一次。”
這樣的麻煩,蔣文意本能般的就想避開。然而想到布桑喬的話,倒是有一定的道理,尤其是要解決自己和弟兄們的身份和合法持有武器的問題。于是蔣文意就問道:“你有辦法讓我的保安公司注冊?還有,給我們合法的居留文件?”
“這當然沒問題。”布桑喬頭一仰,顯得信心十足,“本來需要五萬美元,如果您肯幫忙,只要四萬。抱歉,不能再低,我并不是一個人拿。所有的所有證件,你拿到再付錢。我相信您的信譽?!?br>
“為什么?”蔣文意有點奇怪。
“因為你是中國人?!辈忌绦χ鴮κY文意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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