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荊建有點糊涂,“上班不就是為了賺工資?有錢還不好嗎?”
“可……可我擔驚受怕?!壁w霞一臉愁苦,“我就怕政策變了,你一下子沒了著落,現(xiàn)在的日子變成了一場夢?!?br>
荊建終于有點明白趙霞的擔心。她的觀念還停留在以前,總認為不是朝九晚五,那就是游手好閑的混混。而且政策上的擔心確實存在,現(xiàn)在報紙上的“是資是社”爭論很大,也就是那種黎明前的黑暗,相當多的人都對私有經(jīng)濟在大加抨擊。
“這個……?”荊建一時找不到話來解釋,總不能預(yù)言幾個月后就會光明一片吧?反正糊弄趙霞也有兩輩子的心得,于是含糊的答應(yīng)道,“那就上班,回來后,我就去政協(xié)上班。咱也要對得起國家給的工資,為建設(shè)四化做貢獻?!?br>
趙霞明知道荊建話里調(diào)侃的味道很濃,不過總算答應(yīng)下來,她露出了笑容。整理著荊建胸前的衣服:“嗯嗯,小娃,你這樣才乖。其實收收心也沒啥,咱家的錢夠用了?!?br>
“呵呵,最好我還能升官?如果我成了正廳,要求調(diào)動到秦岡當市長?你就更風光?”荊建繼續(xù)調(diào)笑。
“那我當然高興?!壁w霞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你就是這張嘴甜,我知道你是騙我的,可我就是樂意。給你一個獎勵?!闭f著話,趙霞就把一塊巧克力塞入荊建的嘴中。
……
雖說在荊建眼里,趙霞的這種擔心就是杞人憂天,但趙霞本人對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相當滿意。尤其是一路上列車長和乘務(wù)員都相當殷勤,著實讓她滿足了一下子虛榮心。
一天一夜后,火車到了天南省府慶都市。通往秦岡的只有慢車,荊建他們還需要在慶都換乘。不過荊建早已經(jīng)安排好,車站外就等候著潔具廠派出的轎車。然而剛下車,還在站臺,就有人主動迎接:“您是不是荊……主任?我是省府的小馬,我們高高官有請,不知您方不方便?”
荊建在政協(xié)的職務(wù)就是某個部門的副主任,其實就是掛了個虛職,不過不妨礙成為官場上的尊稱。荊建就有點奇怪,自己似乎在省府沒什么關(guān)系?。磕俏桓吒吖儆衷趺磿蝗话l(fā)出邀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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