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诙娫挻騺淼臅r候,荊建正與魏穎芝在房間里用餐。對此,無論是魏穎芝,還是荊建都相當(dāng)謹慎。而在相鄰的房間,已經(jīng)被他新聘請的保鏢和律師全部租用下了。
不過第二個打電話的人依然很有趣。荊建笑道:“阿飛,咋是你啊?”
打電話來的是田鵬飛,他同樣哭笑不得:“荊少,真不是我多事。今天我的大哥大差點兒打爆,出現(xiàn)了我很多的老朋友、新朋友,甚至還有八竿子打不著的我馬子的同學(xué)的老板都來問我,就是詢問您的事。放心,我只是打過這個電話就得。您怎么處理您隨意,我可不想惹得一身騷。”
“呵呵。”對田鵬飛的態(tài)度荊建倒是很理解。人在江湖,擺脫不了方方面面的請托??墒敲鎸Φ挠质亲约旱睦习?,得罪了老板更不行,于是田鵬飛就硬著頭皮打來了這個作為敷衍的電話。
“那他們咋說的?”荊建倒是對羅家的條件更感興趣。
“真沒說什么,就是問問情況?!碧稆i飛的回答再次讓荊建有些意外。
“就是問情況嗎?沒說什么條件。”
“真沒說條件。就是說了些和氣生財?shù)膹U話,其他的真沒什么。荊少,我阿飛又怎么敢騙您呢?”
“哦。”荊建一時也搞不懂是什么狀況。
其實原因倒是相當(dāng)簡單,那位阿豪倒是挺盡心,發(fā)動了所有的社會關(guān)系尋找可以說上話的人。順便說一句,丁升那里同樣有許多人尋找,但已經(jīng)被他一口回絕。丁升與田鵬飛不同,現(xiàn)在的他就是電影圈中的大佬,只有別人求他,他根本就不需要看別人的眼色。因此丁升就可以無欲則剛,而田鵬飛就不得不接這個苦差事了。
然而荊建之前的“威名”實在太盛,弄到那些人雖然過來聯(lián)系,卻根本不敢說任何刺激性的話。僅僅是輕描淡寫的說著“和氣”,生怕提條件后反而被遷怒。做人情是沒有錯,但做人情把自己都陷進去,那就實在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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