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看向連翹,眼神微變,沉聲道:“怎么服侍的?”
盛懷雋久居上位,不怒自威。且他大多數(shù)時候只會對姜宓笑,看別人的時候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所以眾人都很怕他。
連翹嚇得后背生了一層冷汗,她沒敢為自己辯解,立即認錯:“是奴婢服侍不周。”
姜宓和連翹一同長大,雖名義上是主仆,實則比親人還要親。見盛懷雋訓斥連翹,她心中不滿,秀眉微蹙:“你兇她作甚,我昨晚用飯了?!?br>
被姜宓一說,盛懷雋收回了目光。
姜宓喝了一口湯,拿起來帕子擦了擦唇。
盛懷雋驚訝地問:“吃完了?”
姜宓:“嗯?!?br>
盛懷雋:“怎么吃這么少,是不合胃口嗎?”
竟然只吃了一個小籠包,喝了一小碗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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