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雋:“兒子告辭。”
等兒子離去后,平北侯道:“最近京郊太平,北原軍戰(zhàn)敗修整,整個東明都很安靜。軍營里明明沒那么多事,也不知他日日忙些什么?!?br>
想到那日春獵太子對兒子的敵意,他懷疑兒子已經(jīng)偷偷站在二皇子那邊了,他忙的事情或許和二皇子有關(guān)。
正好今日休沐,一會兒他得跟兒子好好聊一聊。
溫夫人:“你管兒子忙什么呢?總之兒子比侯爺強多了,你沒事做也不知幫幫我!”
平北侯發(fā)現(xiàn)自己又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盛懷雋沒去前院,直接騎馬離開了府,直奔太傅府,他過來時姜宓正在午睡。
姜宓得知盛懷雋來了,起身換了身衣裳,走之前看著手腕上的白玉鐲子她抬手摘了下來,剛想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重新戴上了。
到了后門姜宓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盛懷雋,以及她一眼就瞧見了他系在腰間的荷包。
看著姜宓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盛懷雋有些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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