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端州硯,那么,包拯,昨日我和你說的賭,你考慮的如何?”龐統(tǒng)似笑非笑的漫不經(jīng)心的掃向了一出來就被護著的公孫策。
這少年可是眼前這個包拯在乎的人?
若是,呵呵……可就更加有趣了!
“將軍昨日未曾說過賭注。”包拯平靜說著,“而且,所謂賭,將軍,您說的可不清楚。既然要賭了,那就將賭約和賭注說得一清二楚如何?”
龐統(tǒng)將□□換了只手,盯著包拯,說道,“說得沒錯,既然要賭了,自然要清楚些。那么,包拯,你聽好了!賭約,就是你我七天之內(nèi)誰能更快離開這里,賭注嘛,你若贏了,我欠你一件事,我若贏了,你欠我一件事!”
包拯聽著,微微點頭,“如此,甚好?!?br>
見包拯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龐統(tǒng)挑了挑眉,倒是很自信,同時,龐統(tǒng)將眼睛掃向了公孫策,卻見公孫策一臉平靜,并沒有任何擔心和生氣,這卻是意外了!
昨日,明明就見這人為包拯擔心的模樣,雖然只是昨日一見,但龐統(tǒng)看得出來,這兩人就跟自家老爹和八賢王一樣,有種莫名的默契和一種曖昧。只是,自家老爹是單方面的曖昧,而這兩人,對視之間的那種感覺卻是相互的,不容外人插足的!
那么,現(xiàn)在,這人一臉平靜,是在掩飾還是……相信包拯?
龐統(tǒng)收起□□,轉身大步而去。
離開之時,龐統(tǒng)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踏著一路尸體,明明尸體之間有縫隙可走,可龐統(tǒng)硬是踩著尸體而行,將肝臟之類的東西踩碎迸發(fā)了出來,讓本來就已經(jīng)很惡心的路面更加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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