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疑惑地看向他。
沈長風(fēng)眼神一指,林煦順著視線看過去,司辰心正從車上下來,褚楚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在車邊扶人下來,等人站定,褚楚抬手把司辰心羽絨服上的帽子給扣上。
司辰心被羽絨服包裹著,看著褚楚露在衣領(lǐng)外的脖頸,縮了縮脖子,猶豫了一會,訕訕道:褚楚姐,你不冷嗎?
褚楚滿臉寫著不情不愿,沒見過哪個病人像司辰心一樣難伺候,她直接把羽絨服外套拉鎖拉到最頂上,似乎在表示自己的不滿情緒已達峰值,陰陽怪氣開口,不用恭維我,我就是個老實打工仔,工作內(nèi)容也就是把你每天的行程報備給我發(fā)工資的老板而已。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冷不得熱不得,還一天天操不完的心,不聽醫(yī)生叮囑,病沒好成天只想著往外跑。
褚楚噼里啪啦一頓說,司辰心露出的小半張臉,濃密睫毛往下一撇,態(tài)度溫順地認了錯,褚楚一看她這樣子更來氣了,你看你,又來這套,在家你不挺強勢的嘛,拿出你剛才威脅我不吃藥的氣勢來。
不管用在誰身上,司辰心這一招幾乎百試百靈,她的親大哥司月白雖然對這種招數(shù)已經(jīng)免疫,但還是會看個輕重緩急,適當(dāng)滿足妹妹的要求。
褚楚見她不說話也見好就收,目光越過司辰心頭頂,看向她身后,又一個管不住你的人來了。
司辰心回頭,見林煦正快步過來,她本來是打算喵悄的過來了解下情況,人還沒踏進分局大門,被抓了個現(xiàn)行,褚楚有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思,林隊長,不得不說你和小滿還真是有緣,不打招呼也能在門口碰上。
某人心虛的揉了揉酸脹的后腰。
林煦來到司辰心旁邊,問的卻是褚楚,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
褚楚眉毛一挑,抱臂而站,好整以暇道:脊髓穿刺結(jié)果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出來?
林煦微微蹙眉,不著痕跡地瞥到司辰心迅速收回揉腰的手,不是普通體檢嗎?
褚楚很輕地嗤笑一聲,普通體檢可查不出這反復(fù)低燒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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