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林煦瞄了一眼棋局,小滿說過:一個老練的棋手,能預判對手會將棋子落在何處,更厲害的還能引導對手將棋子落在指定的位置。看她百分百全勝記錄和勝券在握的樣子,絕對是后者。
能掌握他人欲望,基本等于操控本人,幾個底層出身,能將人性玩弄鼓掌到這種程度,實在令人感到不可思議,這世上真有人盯著有錢人中的敗類,專門經(jīng)營這些蠅營狗茍?
莫湯湯表示不可置信,這...是不是離譜了點?
不離譜,你想想,他們幾個人哪個不已經(jīng)腰纏萬貫,錢放在那只會越變越多,人一旦在金錢物質上獲得滿足就會追求精神上的滿足,俗稱給自己找點事干。林煦從警時間長,什么奇形怪狀的人沒見過,為什么不學無術的富二代喜歡刺激冒險,也是同樣的道理,可以說他們包括他們的客戶是一樣的人。只不過雙方尋求刺激的出發(fā)點不一樣,他們的客戶主要是為了滿足身體欲望,而他們則是為操控客戶的欲望,還能從中謀取利益。簡直就是鐘鈺進階版的財色交易。
莫湯湯問:那能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嗎?
難!沈長風合上桌上的材料,經(jīng)司辰心一分析他終于能理解這群人的行為了,他說:其中交易的三方,如果沒人站出來,僅憑鐘鈺家里客戶給她送的奢侈品和備注贈予的轉賬,她的律師明天就能把她給保出去。譚振言是有命案在身上,而鐘鈺沒殺人沒放火,沒強迫別人出賣身體,又沒有報案人指證她,這女人實在有點滑不溜手。
沈長風說完,幾人沉默了片刻。
線索基本開始往顧程這邊收攏,我們需要更直接的證據(jù),只是...沈長風停頓了一下,他看著司辰心說:顧程好像太淡定了些,我們已經(jīng)查到了鐘鈺和譚振言,他還老老實實在晏城待著,居然不跑路。
司辰心說:正常,你們沒有能直接證明他有罪的證據(jù),換我,我也懶得跑,該干嘛干嘛。
不管是譚振言還是鐘鈺,在他們的供述中,顧程出現(xiàn)的次數(shù)實在少得可憐,不知道是他參與的少,還是兩人刻意替顧程遮掩,這點少得可憐的陳述是干不過專業(yè)法務的。還有付念,付念是目前為止唯一承認顧程幫她解決錢為民夫妻的人,但這對夫妻的死亡都以意外結案,他們現(xiàn)在就算有付念的口供,可以對當年了結的案子提出質疑,要重啟調查就必須要提供新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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