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煦收下巧克力,并沒有立刻拆開,而是正色問她:你為什么會知道省廳行動組的案情內(nèi)容?
我是沈長風(fēng)特聘的顧問,在國外讀書那會,我們跟不同的導(dǎo)師參與了與警方的課題研究,只是我們研究的側(cè)重點不一樣。司辰心說:他回國后偶爾會讓我?guī)退麑Ψ缸锵右扇说男睦磉M行分析,久而久之我成了掛名顧問。
前段時間他讓我留意檔案中非法器官交易類的詞條,所以我才把你們手上的案子告訴他。
林煦撕開巧克力的包裝,掰下一塊遞給司辰心,她搖搖頭表示不吃。特別行動組下來的目的她是解釋清楚了,繼續(xù)不依不饒,那你為什么向沈長風(fēng)特意舉薦我呢?
這問題司辰心非回答不可了,她緩緩說:我不想這個案子成為你人生中的遺憾,你比任何人都更痛恨嫌疑人的所作所為不是嗎?
聞言林煦低頭一笑,你還真是把我看的很透澈??!她早就預(yù)料到約談結(jié)果大概率是停職,自認(rèn)為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的輕松自在,沒想到還是被司辰心一眼看傳。她站起身仰望夜空,今晚天空被厚重云團籠罩暗沉沉地鋪滿天穹,沒有半點星光。
良久,林煦長長舒了一口氣,說:我們回去吧,外面待久了寒氣重。
今晚我在醫(yī)院陪床吧?
不要。
為什么不要,你姑姑都回去了,難道你要一個人睡病房?
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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