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是心知肚明的,他可能會挑撥母女間的關系,讓她從家里搬出來方便和他相處,他們發(fā)生關系是在他家,而為什么沒有在女孩住所發(fā)生關系,可能他認為陌生環(huán)境是不安全的。
林煦見她在客廳來來回回單手支著下巴思考,自己把問題拋給她的行為好像有些不妥,她本來就和這個案子沒關系,上次找兇手幫大忙,今天又讓她分析,是不是對她有點太依賴了。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來電顯示是國外的號碼。
林煦說:你哥哥給你回電話了。
司辰心接過手機接通,甜甜的叫了聲,大哥~
你要再晚一點打過來,姑姑那邊就要睡覺了,她還是有點擔心你一個人住,你看第一天不就把自己關外面了。司月白在那邊憂慮道。
這次是意外,我一定把密碼記得清清楚楚,早三遍晚三遍的重復背誦,保證以后再也不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司辰心信誓旦旦保證。
而且哥哥,住我對面的是公安局上班的同事,她們都是警察,是很好的人,我現(xiàn)在就在她們家,她看向餐桌那邊又補充一句:是兩個很熱心長得也好看的姐姐。
司月白聽后略微寬了心,告知密碼后又叮囑了幾句才掛斷電話。
司辰心還了電話,沉聲道:我有了一點頭緒,但這僅僅是我結合死者片面信息梳理出來的思路,不能作為你鎖定這人的主要依據(jù),作為參考也需謹慎對號入座。
林煦溫聲說:請講。
這個人和死者父親在外形或者其它方面有類似的共同點,雖然母親口中父親的形象是極差的,但他們離婚的時候她年紀還小,并沒有母親那么深刻的恨意。
她母親格外抵觸父女見面,她對父親的大致映像還停留在小時候。這個男人大概三十來歲也可能再年長些,溫和有禮,對她就像自己女兒一樣耐心,會教她不懂的道理和知識,她也是在這種攻勢下淪陷,被調教成他滿意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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