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微揚,心里嘀咕,那是叫杜構(gòu)吧?不錯嘛,杜如晦還真是會打算盤,小兒子送到魏王那,大兒子就送到這來?哼。
“徐柱,偷看很好玩嗎?”忽然半空插進(jìn)一個略帶戲弄的爽朗聲音。
徐柱反射性的跳起,迅疾轉(zhuǎn)身,一見蹲在地上的著杏黃色袍衫的來人,頓時目瞪口呆,“皇,皇上……”
而大樹下的承乾指著棋盤上的用黑白棋子布置的局面說道,“就是這樣,懷亮腳力好,阿沖靈活,他們二人若能配合起來,那么我們這個陣法就能用上了……”
杜構(gòu)點頭,心頭佩服,看向承乾,開口道,“我回去后就讓他們多練練?!?br>
承乾輕笑,“那也不需太急。現(xiàn)在還是讓他們先熟悉好這個陣法再說吧。”
杜構(gòu)看著承乾,見承乾笑容淺淡卻透著自信,于是,也微笑起來,“父親總說,殿下才智過人,最為聰慧,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br>
承乾一愣,杜如晦嗎?自己最為聰慧?
但想起父皇在這次蹴鞠大會不動聲色的就把他們這些人都一一算進(jìn)局中……承乾搖頭輕笑,“我算什么?杜大人才是智慧過人。我呀,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
“哦,乾兒是乳臭未干的小兒?”
隨著戲謔的聲音,承乾忽然覺得自己騰空而起,一聲驚呼,習(xí)慣性的感受到了溫?zé)釢饬业臍庀?,驚叫的心才恢復(fù)了安穩(wěn),隨即伸手摟住脖頸,微微一笑,“兒子見過父皇?!?br>
微微一笑,不是什么燦爛絢爛的笑容,卻是最柔軟的最溫暖的讓人舒心的笑容。至少對太宗帝就是如此。
眼眸一閃而過什么,很快,讓人難以撲捉,面上的笑容卻依舊爽朗,對著跪伏在地口呼萬歲的人隨意揮手,“好了!都起來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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