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代表軍區(qū)出使s國,她是一個古族的下一任接任人,當時還很年輕,一場宴會與我相識,后來便三天兩頭跑來我住的地方與我偶遇,經(jīng)常弄得使館里雞犬不寧,我只當她還小不懂事,所以并沒有嚴詞責備,出使任務結束后我便回到京國,那一段插曲我便也覺得只是一段插曲,并沒有當作一回事
幾年后我再次訪問s國時,她已經(jīng)接任族長,聽說還結婚生子了,也是那時,我與一個女人在s國相識相知,互生好感,她得知后,竟一直針對她,將她和她的家人都弄得非常困惑,等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我喜歡的人已經(jīng)離開了”
皇甫謐回憶著過往,再次想到心中的那個人,不禁有些傷感,他們之間永遠在錯過,直至天人永隔也無法再續(xù)前緣了
得知這些過往景霆梟也為皇甫謐感到遺憾,他們這輩子最悲哀的事就是遇上了景宥茹!
“她如今忌憚皇甫家并不敢亂來,所以她只能針對岳敏玲母女”景霆梟分析道
皇甫謐忽然想到了什么,或許只有這樣他才能將陳年舊事一次說清楚“她在什么地方?我想與他當面談一次”
景霆梟卻不贊同他去見景宥茹“二叔你若是去了,我怕她會越發(fā)癲狂癡念,畢竟二十多年來,她一直因得不到你而瘋魔了”
想到她做下的種種錯事,皆因自己而起,皇甫謐已經(jīng)不能再選擇回避,坐視不理了“這是我需要了斷的事情,如若在讓事態(tài)嚴峻下去,我怕她會做出更瘋狂的事情”
景霆梟也拗不過他,只能開車送他前去皇城
景宥茹正在房間喝著酒,暮姨興高采烈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夫人,夫人”
景宥茹不滿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事值得你如此沒了儀態(tài)規(guī)矩?”
暮姨這才冷靜了下來平復下了心態(tài)“夫人,皇甫謐將軍來拜訪了”
“什么!”景宥茹手不由自主松開,手上的紅酒杯也呱珰一聲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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