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先生背對著我,右手卻偷偷對我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快走。
我稍稍猶豫了一下,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是狗皮膏藥的對手,但讓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人直接面對這個邪祟,我哪里放心得下?
當(dāng)下我咬著牙撐著虞劍站起來,朝側(cè)邊站了站,跟蔣先生成了掎角之勢。
蔣先生見我如此倔強(qiáng),微微搖了搖頭,說:“這只厲鬼交給我了,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br>
他說完這句話后,身子忽然間就朦朧起來,然后猶如閑庭信步一樣朝左跨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他的身子直接出現(xiàn)在了二十米開外,就像是一步邁了這么遠(yuǎn)的距離一樣。
狗皮膏藥哼了一聲,身子同樣朦朧了一下,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蔣先生對面。他伸出漆黑如鐵的手臂,陡然朝蔣先生的咽喉上掐去。
蔣先生喝道:“好手段!好邪祟!”
話音剛落,蔣先生的身子已經(jīng)到了張家莊子外面,半邊身子都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狗皮膏藥亦步亦趨,緊隨其后。雙方用的都是縮地成寸術(shù),一步邁出,少則四五米,多則幾十米。兩人也不跟普通的張家弟子和厲鬼動手,只是你來我往,不斷的較量。
我暗暗嘆了口氣,以這兩人的本事,我估計還真插手不上。當(dāng)下我就想重新加入戰(zhàn)團(tuán),爭取多殺幾個邪祟,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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