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想想,寒冰茶的存在很不合理。這玩意兒在零下幾十度的冰天雪地里仍然保持液態(tài),能把我全身凍僵,卻不會損害半點細胞組織。
而且冰凍之后,我明顯察覺到身上暖烘烘的,細胞組織活躍的特別厲害。
在這種情況下,我即便是不穿防寒服,也感受不到任何寒冷。
細胞的強大帶來的并僅僅是不畏寒冷,就連身體素質都好像提升了不少。所以表面上我被寒冰茶給凍的臉色鐵青,一副快要死了的模樣,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精力到底有多充沛。
因為人多眼雜,這件事又關系到幾千年前的重華先生。所以我并沒有跟老張和老何說起自己方才的經歷。
幸運的是,張無忍和何中華都是在江湖上摸打滾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精,見我不想說,知道這件事定然不簡單,所以就沒有多問。
只有一個穿著軍裝的特案處外勤組成員問了我?guī)拙潢P于大鼻涕蟲的下落,也被我胡亂應付了幾句就算過去了。
那外勤組成員也沒懷疑,反正按照他的想法,那只大鼻涕蟲離我們越遠越好。所以他用攝像頭對著周圍掃了一圈,記錄下這間古怪的冰屋之后,就匆匆?guī)е覀冸x開。
我知道大鼻涕蟲被那兩只蝴蝶糾纏,怕是沒時間來管我們了,所以回程的路上放心的很。這一路上雖然翻山越嶺,匆匆忙忙,可背后沒有大鼻涕蟲給我?guī)淼膲毫Γ叩膮s是暢快無比。
在路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跟張無忍問了問猛鬼街劉鐵手的事。本以為猛鬼街是圈子里很出名的一個地方,可張無忍聽到之后卻愣住了,說:“猛鬼街?我怎么沒聽說過?”
何中華在旁邊插嘴道:“江西有猛鬼荒墳,恩施一帶有無頭鬼街,可還真沒聽說過什么猛鬼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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