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這三個家伙,就這身板,估計也沒多少時間好活了。
對前輩的敬重我們還是存在的,既然何中華說不要惹事,大家還真老老實實的坐在了第四排座位上。那三個老人也沒跟我們說話的意思,而是在身邊弟子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坐了下來,然后就開始閉目養(yǎng)神。
我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周圍的會議席上已經(jīng)坐的七七八八,不時的有穿著黑色或者灰色牧師袍的人往來穿梭。廣場周圍,還有執(zhí)劍的神圣騎士牢牢守護,順便維持會場的秩序。
只有圓臺上的九張桌子,到現(xiàn)在都沒人過來。想想也是,在這種場合,越是身份尊貴的人來的越晚,總不能讓一群大佬干巴巴的坐在那等一群小蝦米吧?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我們也沒閑著,把參加會議的所有驅(qū)魔人都看了一遍,一方面是增加一下自己的見識,另一方面也想要找出陳無夜和帝銘上校所認(rèn)為的危險。
他們憑什么說只要參加這次會議,就一定會死?
除此之外,老張還要考慮背后那塊狗皮膏藥如果追過來,又要如何應(yīng)對。畢竟這里雖然高手如云,可大家都亂糟糟的也沒個組織,真要跟“甲”打起來,死的太多也有點對不住人家。
只不過這里的驅(qū)魔人實在是太多了點,除了一些特別有名的,剩下的就連老張和老何也不知道。
等到當(dāng)?shù)貢r間九點鐘的時候,高臺上就陸續(xù)有人入座了。首先進來的是天竺的和尚,日本的陰陽師協(xié)會,還有南非的祭祀殿。
其次是超自然現(xiàn)象研究防御署,特案處,還有埃及神廟的大長老。加上尚未到場的俄羅斯獵靈手,和神圣教廷,就是當(dāng)初第一次簽訂梵蒂岡公約的九個成員國。
也正因如此,九個成員國才有資格坐在圓臺上,而不是跟那些持著金色邀請函的代表們坐在臺下。
在特案處那邊,我看到了不茍言笑的徐劍秦,看到了挺拔如山的帝銘上校,也看到了一個猶如鐵塔一樣的中年漢子,也就是山東鐵家的現(xiàn)任家主,鐵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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